天籁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妻奴 情狩之二 > 分节阅读_9
    穿了件性感睡衣,一回房就埋头在一堆硬邦邦又压死人的厚重法规与文件当中。

    身为一个务实主义者,他的顾虑其实也没错,他的年纪本来就比金宝贝大很多,而金宝珠的话让他耿耿于怀:如果不是他喝醉了,金宝贝该像个正常的女人那般先谈恋爱再结婚,而且她应该嫁给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

    至于金宝贝,她正嘟着嘴,像怨妇一样瞪着坐在沙发上研究那些她看不懂的文件的老公。秦碧宇所在的小客厅,在他还住在家裡时都是作为书房,与卧室隔着半道矮墙与一面屏风。现在书较少了,他让人整理成适合居家休閒用的小客厅,多少也是希望金宝贝不会嫌闷。

    别的女人可能会像小媳妇,乖乖的自己去睡,让老公在新婚之夜冷落了也体贴地不吭半声。不过她可是金宝贝,任性也好、撒娇也好,才不会让在意的人冷落自己哩!她猫着步子悄悄来到秦碧宇身后,在小手摀住秦碧宇眼睛的同时,娇柔的身子也贴到他背上。

    「贝贝。」秦碧宇的嗓音只有包容,简直就像宽容的大哥哥对待调皮的小妹妹一样。

    金宝贝小嘴一扁,又更乾脆地把整个身子赖在他身上,小手转而圈住他脖子,将头靠着他的肩膀。

    「碧宇哥,你怎么可以把新娘子丢在床上?人家好可怜,新婚夜就被新郎抛弃了,呜呜呜……」

    「呃……对不起。」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点,「贝贝,你累了就先睡好吗?我想把这个看完。」

    金宝贝挂在他身上,眨了眨眼,也不闹他,转念一想就笑嘻嘻地道:「那我陪你。」她说着,绕到他身前,很大方地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还自己乔好位置。

    秦碧宇原本想端出莫可奈何的兄长架势,但在看清她身上的睡衣根本遮掩不住美好的春光时,整张俊脸都红透了。

    小丫头当然没穿内衣,比雪纺纱薄的衣料下,曼妙的曲线与胸前两朵红梅宛若雨中秀峦,朦胧又明媚,包住小屁股的则是大胆的丁字裤,十足十引人血脉愤张。

    秦碧宇有一瞬间浑身僵硬,金宝贝的小屁股在他大腿间蹭啊蹭的,圣人也要「起立敬礼」了,而怀裡的小魔女感觉到亲亲老公的反应,当下真是无限娇羞又心花怒放,更加甜蜜娇憨地双手圈住他颈项,像撒娇的小猫似地在他胸前蹭了蹭。

    然而秦碧宇想起医生的交代,艰难地挪了挪姿势,他原本想推开小妻子,但想到她方才哀怨的指控,只好换了个让她舒服一点的姿势,才清了清喉咙开口道:「贝贝,你……听话,先去睡,明天还得一早就出发去机场。」

    金宝贝一脸落寞,「我不会吵你,这样也不行吗?」她连声音听起来都没精神极了,像个委屈小可怜。

    吵他还无所谓,重点是他会分心啊!再抱久一点,他怀疑自己会因为压抑过度然后七孔流血而亡。

    金宝贝随着他沉默的时间越长,头垂得越低。

    秦碧宇歎口气,努力正视着前方,偏偏连书柜和穿衣镜都清楚地映照出她秀色可餐的清凉模样,让他更加坐立难安。

    他只能把小傢伙紧紧抱在怀裡,眼睛摆在最安全的某个角落。

    「这么坐着不舒服,而且……你不是怕冷吗?」他拧起眉,这才发现了小傢伙其实悄悄发抖呢,这下他可没心思管那么多了,只得抱她起身。「算了,拿你没办法。」他怕再继续跟她僵持下去,她都要感冒了。

    秦碧宇抱着金宝贝回到卧室,合衣睡到她身边。

    「乖乖睡了,明天要早起。」他拿棉被将她盖得密密实实。

    金宝贝有些气结,秦碧宇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女孩,而他是慈祥和蔼,对她完全没有企图心的大哥哥!

    也许本来就是如此吧?是她硬要嫁给秦碧宇。金宝贝突然有点难过,可是这股难过终究没有持续太久。

    像兄妹又如何?碧宇哥又没有喜欢的人,那么突破他的心防,让他也跟她一样坠入情网,就是她接下来的任务!她知道碧宇哥因为大学时期连续气走三任女友的「阴影」而对恋爱敬而远之,这样的碧宇哥未免太可怜了,她金宝贝绝对要让亲亲老公大人体验到恋爱的甜美,这样人生才会多姿多彩啊!

    金宝贝下定决心,又觉得战斗力十足,她卯起劲来学无尾熊巴住秦碧宇。

    秦碧宇阻止她也不是,不阻止她也不是,严格说起来,她的这些举动都没有错,毕竟他们是夫妻了,他若是拒绝,对年纪小又单纯的宝贝不是太残忍了吗?他捨不得宝贝嫁给他这样的老男人,自然更担心自己无法给她幸福和甜蜜的婚姻。

    如果要过去还未曾打算保持独身主义的秦碧宇来说,他认为最适合自己的婚姻,是理性而且相敬如宾的,到现在他依然如此相信,只是老天显然觉得他的过去太一帆风顺,不只让他不得不放弃单身的坚持,还丢给他这个难题,甚至让他先受到制约,无论如何捨不得对金宝贝说一个「不」字。

    看她伤心,比狠下心拒绝她更不好受,他当然只有投降的份。把她扒开怕她难过,不把她扒开就换自己难过,看来他最好还是选择自己难过。

    「贝贝,你这样子,我很热。」他尽可能地用温柔的语气道,而金宝贝双眼闪亮地扭着身子与他平视时,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谁教你穿那么多躺上床?而且碧宇哥你这样挣扎得我好难受哦!」金宝贝立刻当起贴心小贤妻,动手脱老公的衣服,「我帮你脱掉它们吧!老公你知道吗?在古代帮丈夫更衣是妻子的工作哦!」

    「……」瞧她兴致勃勃的,他能泼她冷水吗?这下只能怪自己搬砖头砸自己的脚了,看她奋力地想要脱他的衣服,丰满的双乳因为认真无比的动作而推挤出各种让人鼻血横流的性感形状,甚至微微晃动着,秦碧宇开始怀疑自己其实是个变态,是涩情狂,为什么两腿间的男性肿胀得快要爆掉?

    难道每一个放荡的梦境裡的他,才是真实的?他不过是个伪君子,否则也不会在那一夜那么对待宝贝……

    秦碧宇酒醉后性格大变,但那和双重人格不同,而且他不知道别人如何,但他很肯定就算酒醒,前一天酒醉的记忆对他说都是歷歷在目,这也是在遇到宝贝以前他一向排斥性行为的原因。高中毕业那年的疯狂让他后来每每想起就觉得反胃!

    可是如今,回想起酒醉那夜他对金宝贝做的一切,秦碧宇不只没有反胃的感觉,他甚至觉得……

    他快死了!因为必须压抑着火山爆发般的慾望而死!

    秦碧宇就这么任金宝贝把他上半身剥光光,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正盯着他小山般的裤裆,而且显然打算连裤子也帮他脱掉,苹果般的小脸蛋虽然红得让人想咬一口,眼神却闪亮无比。

    火上加油的是,他觉得这样的小妻子好可爱,好想真的抓过来咬一口,再打她的小屁股教训她的乱来……

    惨了,他真的快不行了!

    「恼——公——」金宝贝学着广告裡的性感人妻,趴跪在秦碧宇身前,没忘把丰满傲人的双乳挤出更诱人犯罪的模样,噘起性感红唇,「你很难过齁?让伦家帮尼消火呗……」

    「……」其实,秦碧宇很想爆笑出声,而且托这宝贝蛋的福,他觉得他的慾火焚身好像有好一点点了……好吧,真的只有一点点。

    因为从没摆过的彆扭姿势,讲话又「臭拎呆」,平常噘嘴是很可爱,现在估计噘得更翘,看起来像可以吊一斤猪肉的小猪嘴……

    不能笑,笑了小丫头会伤心,只是秦碧宇嘴角还是悄悄勾起,一把将性感小呆瓜捞进怀裡,原本的无奈与紧张反而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日的老成笃定。

    「不准你搞怪,睡觉了。」他把小丫头牢牢压制在怀裡。

    后!老公这么降子?她这辈子第一次扮性感小野猫耶,伤心!金宝贝有些生气地在他怀裡乱扭,但也不忘学无尾熊,死命巴紧他。

    「今天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她已经没心思装可怜,是真的觉得受伤,忍不住闹起彆扭,但那生着闷气却有点哽咽的语调,反而让秦碧宇更加心疼了。

    秦碧宇都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歎气了,他低下头,捧着小丫头的脸,手指轻轻爱抚着她鼓鼓的脸颊和噘得高高的小猪嘴。

    「医生说你下体有轻微的撕伤,最好多休息两天,等度蜜月时我再补偿你,好吗?」

    宝贝蛋才让医生检查完,就坐不住地跑出去和对门儿科的小女孩玩猜拳,留他一个人在医生面前正襟危坐,深怕漏听了哪一项重要交代,甚至面容严肃地在医生和护士努力憋住笑的注视下拿出笔盒本子做笔记。

    而一走出门诊室,看着宝贝蛋和小女孩玩耍的画面,一股幸福又期待的情感却油然而生,让他都捨不得教训她乱跑了。

    哪怕他今晚可能要睡不着了,他还是宁可忍着。

    都怪酒醉不知轻重。

    「对不起,你嫁给我这个无趣的老男人,新婚夜却什么也没给你。」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代替该给她的亲热回忆。

    金宝贝又想哭了,不过这回却是幸福得想哭,「碧宇哥才不是无趣的老男人!你是最好最好的mr。right!」她吻住丈夫。

    即便她的吻有些笨拙,但秦碧宇仍然忍不住地响应着,他必须努力压抑就要失控的慾望,用最温柔的方式吻她,然而甜腻的吻会上瘾,他们紧紧相拥,吻得难分难捨,甚至到最后连金宝贝也因为这个越来越火热的吻春心荡漾,羞人的热潮又涌出腿心。

    秦碧宇在真的失控前打住了,知道小傢伙也和他一样渴望着彼此,知道两颗心同样的火热,这样的忍耐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碧宇哥……」金宝贝脸蛋红扑扑地,「你……你像那天一样唱歌给我听好不好?碧宇哥的声音好好听。」听得她好害羞!

    秦碧宇有些僵住,「恐怕……不太好。」

    金宝贝有点失望,「为什么?」现在想想,她从没听说秦碧宇有一副好歌喉。因为某种原因,她可是比秦碧宇所以为的更瞭解他。

    秦碧宇看着她显得有点受伤的小脸,顿时觉得连妻子这点小小的愿望也要推拒的自己未免太可恶了,他只好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不喜欢唱歌。」

    「可是你那天唱了。」金宝贝还是觉得秦碧宇在拒绝她。她也不想勉强,只是为什么不喜欢唱呢?碧宇哥又不是五音不全。

    虽然转念一想,幸好碧宇哥不爱唱歌,否则他身边的桃花可根本不用他爸妈操心!一个英俊的男人还有着一副深情的好嗓子,就算不进军演艺界,他身边的女人也会一个个心猿意马吧?

    秦碧宇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对妻子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便道:「国小三年级的时候我被老师叫上台唱歌,经验非常不好。」

    他习惯上台当小老师,甚至上台演讲,但上台唱歌完全不同于其它经验,他喜欢一上台就让大家肃静——以一个小鬼来说,这真的是很臭屁的习惯,但他的气势确实浑然天成。为了唱歌而上台,他不习惯女同学们过分热切却又轻浮的期待与目光,更没办法要那些嘲笑叫嚣的男同学闭嘴——他只是唱歌,难不成还能拿出平日当班长的威严,要求大家以聆听教诲的严肃态度听他唱歌?

    只能说当时年纪小,他对上台当别人的娱乐感到强大的不适应,然后小小年纪的他顿悟了这种不愉快的经验全是因为他不该在人前开口唱歌。

    金宝贝听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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