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3
    渗出,那是在这儿唤我姑姑的人,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

    “哼,丑丫头,你以为我为了逃命会轻易放开这个娃儿吗?你求我不如去求他。”老吴头的脸没有了平日的温和,竟是阴森恐怖。

    我看向疤面人,疤面人显然不为所动,仍然在朝前走,一步步,走得慢而坚定。

    “别过来,你自诩正派人士,不会看着这娃儿因你我之事而受牵连吧?”老吴头带着牙儿往后退了退,但牙儿的腿早已吓得瘫软,他拖得很费劲。

    “如果是其他事,我会考虑放过你,不过,如果你放了这个孩子,我则会考虑让你死得痛快点。”疤面人停下了脚步,眼里一丝犹疑闪过。

    老吴头看出对方有了动摇,越发把持住,阴阴地笑了起来:“纵然我死,有当年的七十八口韩家人为我垫背,今天又有这聪明伶俐的小娃儿下阴间侍候我,我吴占山值了,哈哈哈哈……”他笑得不大声,但是狠。

    远处的火未熄,人在乱,隐隐听得有人在唤牙儿,我心一横,莫非我来这走一遭,竟是为了今天这一局?

    “等等,”我再度出声,盯着老吴头残留的笑意,“不管你是吴占山还是什么青刀,你应该看出牙儿力软,你拿他做挟持,不但不利于你逃走,恐怕反遭拖累,不如换作我做你的刀下人,放牙儿出来。”

    “什么?!”老吴头显然吃了一惊,疤面人似乎也有讶异,但没有出声,只是把始终紧盯着老吴头的目光转向了我。

    “不用怀疑,我一个弱女子,没有伤害你的能力,牙儿一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何况我腿脚利索,你挟着我后退时要方便许多。”我必须打消他的疑虑,他显然不肯相信世上竟有这种人,肯以身冒险,愿替别人挨刀,由此可见,他以前和现在,一直是个恶人,平日隐藏得太好了。

    “你……”他有些动摇,牙儿在他怀里开始哭闹挣扎,“姑姑……姑姑……”小小的身子左右乱动,让老吴头加了劲摁住他。

    “你看,孩子必竟是孩子,害怕了,也不懂得配合,吴大叔,换成我,我会很乖,我只是一个丑丫头,活着也是招人白眼,死又死过一场,却被干爹一家救了。”

    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谁说我不怕死,看他们两厢对峙不下,如果等会众人发现围了过来,难保这阴险的老吴头不伤及无辜,尤其是牙儿的娘,怕不肝肠寸断?我也想跑呀,可那是牙儿,换作他人,我可能早置身事外,有多远走多远了。现在却得耐着性子,继续游说。

    “吴大叔,我没有伤害性,就是你们所说的武功,如果我有,也早看出你身怀绝技,怎会让牙儿那么轻易便落进你的手里?

    显然吴老头已经动心了,加上牙儿哭得越来越大声,“闭嘴!”他喝住牙儿,转向我,“你,丑丫头,过来!”

    我走了过去,让自己坚强,或许我不会这么容易死,老天不会把我从那么远的地方带到这儿后,就这么容易让我死去,我用阿q精神战胜自己,逼迫自己走过去。

    “还有你,如果敢靠近,我立即就杀了这娃儿!”吴老头戒备地盯着疤面人,狠声下着威胁,似乎十分肯定对方不敢伤及无辜。

    当牙儿终于离开匕刃,我也终于被架在刃下时,我看到对面的那个人一脸平静,似乎对被持人质从小孩换成我这么一个丑姑娘是乐见其成的。

    叹了口气,“我们离开这儿吧,吴大叔你总得往你希望去的地方挟持我呀。”

    “哼!”一声冷哼,死老头(暗地里我已经不能平心静气称呼他什么老吴头了,他是个恶人,无胆的恶人)带着我往附近的山坡退去,那里有茂密的林木,加上夜色,有利于他逃走。

    又一次无妄之灾,心中再一次叹气。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正文:第四章 中毒]

    林间更加幽暗,一脚高一脚低地倒爬上一个山坡,我们停住。

    吴老头怕对方趁隙偷袭,竟然始终架着我在倒着走,如此困难的行程,怪不得他肯把牙儿换作我,孩子的腿脚早软,爬得动吗?

    “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再跟,我杀了她!”吴老头的声音在耳际响起,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

    我闭了闭眼,如果我一家七十八口被人杀个精光,而凶手竟躲了二十年之久,好不容易找到的情况下,我也不肯轻易离去,何况是这种衙差不办事的年代。

    疤面人只是盯着我们,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们俩显然对周遭的地形看的比我清楚,莫不是所谓的内力,使他们的夜视能力很强?

    我胡思乱想间,疤面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不会放过你,你,不可能活着离开。”

    那声音说的如此坚定而肯定,使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在乎我这么一个横空跑出来捣乱他复仇计划的人的。

    我死定了!

    “你、你……”吴老头的声音有点发抖,“你倒底是谁,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确定当年自己没有留下韩家的任何一个孽种,不可能留下,你倒底是谁?”

    “我有说过我姓韩吗?”依旧冷谈的语气中,似乎含着一丝嘲讽。

    “你不是韩家孽种?那你又为什么要找我麻烦?我在这儿躲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难道还不够吗?”吴老头几乎是喊出来的。

    “喔?你难道是自己良心发现要躲的吗,如果不是二十年前有人不断的追杀你,使你无处可逃,你认为你会躲吗?”

    “你、你怎会知道?你看来不超过三十岁,怎会将二十年前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你不是韩家人,又为何要管这趟闲事?”

    我很累,很想就地躺下,而不是在这里听他们的恩恩怨怨,如果不是这把匕首,我会送他们几个白眼,然后找个地方去睡觉,来到这里,夜晚不得不早睡,已养成习惯。

    我打了个哈欠,但显然被他们发现了。

    “臭丫头,如果老子今天出不了这里,你只能给我陪葬了。”说话间,一颗丸粒突然塞进我的嘴中,还来不及反抗,便被他一掌拍进了肚子里,非我所愿的被迫咽了下去。

    “这是老子秘藏了二十年的七色断心丹,算你有福气。”

    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吃了一惊,正欲开口,突觉他把我往前猛力一推,我整个人竟腾空飞了起来,向疤面人撞去。

    “啊——”我不由惊叫,不能不叫,这么高的角度,这么猛的力气,对方接不住我的话,我会全身摔散架的。

    说是迟,那时快,我安全着陆,被疤面人劈头抱住并放在了地上。

    “你中了毒,等我回来!”说罢,人也闪身不见,远远传来吴老头的阴笑:“小子,老子为了防这一天,在这里设下了机关暗道,你有本事就来追吧——”

    我怔怔环目四顾,真是一点也看不清楚四周,不会有蛇和其它动物吧?

    白日里也来过这儿,只是离村子稍微远了点,加上那儿的人靠海吃海,对这座不太高、没什么利用价值的山头从来不去关注,除了砍些柴禾以外,连蘑菇也不听他们说来采摘过。

    那个吴老头果真设下了什么圈套机关吗?我会不会不小心踩着呢?

    想想不可能,要设他也会在林深处设,要不早被平日上山砍柴的村民碰上了,而从一向的太平中可以确定,这浅一点地方应该不会有事。

    我回忆着上来的路,在黑暗中摸索,连滚带摔地下了山,又连跑带奔地冲着仍然点着灯火的村子而去,那里的火势看来是灭了。

    “咚咚咚”,轻轻叩响干爹家的门,开门的大山哥见我归来,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是惊讶的表情,后来就是喜悦了。

    “孩他娘,你快来睢,妹妹回来了!”

    于是我的干嫂子也迎了出来,眼圈红红的正肿着,见了我,笑了起来。

    “牙儿呢?”我边进门边压低声音悄悄的问,怕惊了累了半夜的老人。

    结果发现那对老人正坐在堂里,眼睛紧紧盯着我,此刻也迎了上来。

    “丫头,你没事吧?”这位老伯老泪纵横,使我觉得刚才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而我原本是为了有依靠才认他们为亲,现在却是甘愿了。

    “干爹,您这晚了怎么还不睡呢,牙儿呢?”我没有发现牙儿。

    一家人过来围着我,把我按在堂屋正中的椅子上坐下来。

    “牙儿又惊又累,哄他睡了。”这位嫂子拽着我衣襟,眼泪又掉下来,“妹妹,我们都听牙儿说了,以为你回不来了,怎么能够自去睡了?本想着怎么说服大伙去山里救你呢。”

    “他们自顾不暇,谈何救我?”我回她个笑,安慰这家人一夜饱受惊吓的心。接着,起身跪在一家之长面前。

    “丫头,你这是做什么?你救了牙儿,是我们一家大小的恩人,怎么反倒跪了下去?”老爷子吓了一跳,连忙扶我,他们是一世守在这里的老实人,不知道的越少越好。

    “干爹,我要离开了,只想请问干爹,离此最近的一个城镇在哪儿,有多远?而且……”我有些为难地打住了话,不想增加他们的负担的。

    一家大小面面相觑,显然我要离开的打算让他们感觉突然。

    我咬咬牙,继续说下去:“而且,请干爹与大哥能……能资助一些盘缠……”终于说了出来,流出一些冷汗。

    他们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我再度下跪,“干爹,我今夜必须要走了,请干爹谅解!”

    我的口气很坚定,不坚定行吗?本想自己赚点路费的,谁想事情有变,我体内的什么七色断心丹已吐不出来,当务之急,是找个大夫,如果解不了,也不能呆在这里等死呀,那个什么疤面人那般冷清又报仇心切,就算会解毒,等他真破了机关杀了那贼,恐怕黄瓜菜也凉了。

    老人必竟年长成稳,见我不愿多说,就如我半个月前的出现一样,没有多问,只是扶我起来,并对他的儿子吩咐下去。

    “山儿,去为父屋内的衣柜里取出那个蓝色包裹。

    接着,又冲着他的儿媳吩咐,“牙儿他娘,去给你妹子烙几张饼,再烤两条鱼,把晒过的鱼干也多准备些,再把为父出门的那口水袋装满清水也给准备好,快去吧——”最后一句催促声,让依然呆着的媳妇连忙下去忙呼了。

    “谢谢干爹!”老人想得如此周到,我的声音不禁暗哑,努力把泪水逼回。

    接着大山哥出来,打开蓝色包裹,里面有个木盒,再打开,里面是一些散碎的银两,还有一串用麻线串在一起的铜板。

    “孩子,拿去吧,这是前些年干爹在年青时,曾到过外面,卖了许多鱼干,还卖了几颗贝里的珍珠得来的,只是不晓得这些铜钱还用不用得上了。

    我无语,乱世中,每朝每代,都有自己的钱币,只有金银珠宝可能不会失去它们的价值吧。

    “拿着吧,我们在这里自己自足,这些也用不上,再说我们还可以打捞珍珠来卖,换下银钱,就是想出外面时,也不是难事的。”

    我的泪终于滴下,他们虽然日子平静,却是实实在在的贫苦,尤其与张嘴吃肉的现代比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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