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211
    被消弥?修罗门是否已把多国之乱妥善地处理?

    “主,近日北言最高峰乌罗山下出现怪事----”

    怎么说到这个?

    “说----”身边的他这时盯着我的眼里起了波动。

    那波动让我一紧,意识到木老怪接下来说的话我应该仔细听----

    “主,半月多前那座山峰移动了,整整一座乌罗山在移动,据传言,有人看到山下是个白衣人在背负整个山脉----”

    他说这话说得没有起伏,就像在说外面下雪了这样稀松平常的事,而他与那怪女人从来都没有表情,似木头一样,

    我却惊----

    一座山在移动?

    还是最高的山峰?

    智泱国北方多崇山峻岭,雪山决斗时我便亲眼见识过那些山峰的海拔之高,方圆之广,那最高峰得有多高?是否又是一座珠穆朗玛峰?

    他说山峰在移动?峰下是个白衣人在背负?

    白衣人?

    白衣人?!

    会不会是他?

    如果只是捕风捉影的传闻,木老怪不会专程到这里禀报他们的主,他来了,就意味着传闻的可靠性已等同于事实。

    是不是那个他?

    若不是他,凡人哪有这等神力?若不是他,是谁偏巧在这时做好如此古怪的举动?若不是他,其他的神灵仙怪做这件事,岂会不惊动天界?

    而他所说的人是穿白衣!

    “主,那座峰被那白衣人整整背负半月有余,东移百里,落在智泱国最荒远的一处,峰外是沙漠。”

    我在猜测中失神,这句话又让我回神----

    以他的移形术,如果是要到百里外,只需一个闪念间,而他竟然用了那么长时间才将高峰横移?就算是常人的脚力,要去百里外不过花费两天多的功夫,就算背着重物,又怎么能花得了半个月的时间?

    他的脚 下是怎么样的吃力?莫非是一步一步挪着走的?

    “主,门下徒儿们去那里看过,在那座峰横移之处,是一路深两尺的渠道,似乎是那个腿脚磨过的痕迹,一直东去,穿过当地荒原人家,坑内是血迹----”

    血迹?

    两尺多深?

    腿脚磨过的痕迹?

    两尺的高度是到腿的哪里?

    负山之人是将整个膝都陷入地面?一路磨移?

    正常人走路,一步与一步间,是隔开的,只有双腿移动困难,无法迈开时,才会连到一起----

    是他吗?

    会是他吗?

    不,不会是他!

    他在佛界,去那里做干什么?

    但榻旁的人在听到木老怪说到这里时,为何眼中似石子溅入湖中后跳起了几朵水花?

    “主,在乌罗山被移到沙漠边境后的隔日,那脚印处,有山中溪流汇入,将血淘尽,现在已是一条细河,河虽不大,附近常年与沙漠打交道的人家却将牛羊赶去放轻饮,并跪地谢神----”

    怔怔听着----

    负山这人,用身躯将山挪到了沙漠边境,所过之处血流满布,而他用膝开出的路,成了一条河?

    他得用多大的忍力,才将一座山峰移走?

    那峰比普通的山重多少?莫非其中还另有玄机?就似孙行者背山,平日背负不消多少力气,但当山神作怪,加了沉山咒语时,山便重了几千倍,让背负者步步艰难!

    是那个他吗?

    是吗?

    他为何去背山?背一座最高的山峰?又为何会在双腿所过之处,汇上溪流?而那座峰东移后,是置在了沙漠之处?一条细河也让当地的人能跪下叩谢神灵,可见沙漠对当地居民的残酷影响。

    一座峰挡在那里,沙漠将永远不会继续侵入绿色家园了。

    胡思乱想----

    又无法多想----

    当木老怪退去后,庙内又重新陷入寂静----

    寂静中一朝又一朝,一夕又一夕滑过----

    我在努力地数日子,生怕错过每一天,既怕日子过得太快,又觉得它过得太缓,无法靠记刻的方式来辅助自己,只有死死地硬记----

    门外冬日的风,凛冽又凛冽,庙门不停地“哐当”“哐当”地响----

    “主----”

    又有人来了?

    紧紧看着门,离上一次来人,又隔了半月----

    这次又是谁?会带来什么消息?

    “进来----”身边的他身子动了动,没有回头----

    风进人也进,来的是那个怪女人,她与木老怪是夫妻。而她来,是为了什么?

    “主,智泱国最西部近日发生怪事----”

    身前的他,凝望着我的眼紧了紧,“说----”

    “那里幅员辽阔,却常年干旱,在西部中央本有处死湖,湖岸周围寸草不生,湖内也是鱼虾不长,更有人跌落其中都会被浮起面不沉落的怪相,而在近日内,那处湖有了生机,不但湖内多了鱼虫蚌虾、海草水藻,附的海岸更有草木植出,在冬日里吐出新枝----”

    死湖?

    湖内与湖岸周围都是没有生灵的?那可是另一个世界所谓的“死海”?

    为何突然死湖不死,万物新长?

    “主,湖岸本荒芜,固定居民极少,近日因那死湖突变,附近贫薄的人家奔走相告,赤足跳跃,且在老奴来之前,已有许多人家举户迁移那处湖边,喊嚷着来年开荒种地,蓄牛牧羊----”

    一处湖的改变让当地的居民有那样大的兴奋?

    “而且有部分居民曾见有一白衣身形在空中将旧湖之水吸去,又将湖岸所有的土地翻过,在一夜后,当地人发现那里的土壤变松变黄,水中注入新水,认作是神仙显灵,看那里偏远荒凉、人人生计困难而下凡造福于他们----”

    白衣身形?

    是他吗?

    修罗门搜集的信息,似乎都与白衣人有关?莫非真是他?

    身边的人这时的眼中又闪了闪,“死湖的大小----”

    “四座死湖可抵一座东海----”老女人说到此处脸微微抬了抬。

    东海的四分之一?

    在我来这个世界后就是在东海海岸被牙儿发现的,而小张村的渔民曾形容过东海之大,我也曾立在海边无数次眺望----

    茫茫无涯,浩瀚无边!

    那一座湖能有东海的四分之一大,也是惊人的方圆。

    “死湖中出现的果真是海中生灵?”

    “是,门人传来的飞鸽传书中说得仔细,的确是海中之鱼,海中之虾,海中之蚌,海中之藻,湖水湛蓝而味咸----”

    身边的人不语了,他扶在榻边的手指在扣紧。

    “主,智泱国西、北两处包括附近的临国无任何海源,最近的一处海岸在智泱国东南部,与那座湖相隔万里----”

    相隔万里?

    我仔细地听着,仔细的分析----

    越分析,越胆寒----

    若那处死湖真如我来得那个世界的死海一般,那就是因为水中含有很多矿物质,水份不断蒸发,矿物质沉淀下来,经年累月而成为最咸的咸水湖,水中含盐度太高,除了个别的微生物外,水生植物和鱼类等生物不能生存,才得“死海”之名。

    而我的认知是拖了那个世界人类的不断的探索与研究,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才依靠科学揭开的奥秘。

    那个白衣人竟然将死湖之水彻底换了?

    将海水连同生物一起引来?

    搬山移海之术,是莫大的法力,要做到这些,也会极耗元神,折损功力,尤其最近的海面是在万里之遥外!这中间凌空摄取,最算是龙王也做不到!

    是他!一定是他!

    有几个神仙妖魔有此等功力?除了他,还会有谁?

    而他,竟然将湖岸周围的土壤也换过?他明白那其中的盐份太多,土质已毁?

    以后呢?

    一座死水的形成,往往有其必定的条件,那个世界唯一一处的死海,也是因为两个原因才形成的,一是那一带气温很高,非常高,夏季平均温度都在三十多度,最高时能到五十多度,而气温越高,蒸发量就越大。二是那里干燥少雨,晴天多,日照强,雨水少,补充的水量,微乎其微,才使死海变得越来越“稠”----入不敷出,沉淀在湖底的矿物质越来越多,咸度越来越大。经年累月,便形成了世界上最咸的咸水湖----死海。

    那个他,仅仅是引来海水也是不够的,需要改变那里的温度与湿度,才会避免多年后,那座湖重新变为死湖。

    “主,说来奇怪,死湖附近在湖中有了鱼虾生灵后,那一带在最近已降过两场大雨,一场中雨,超过了那里以往两年的总降水量-----

    “喔?”身边的他,眉挑了挑,肩头明显的一僵----

    降雨量明显增加了?

    是怎么做到的?

    请了司雨仙,还是他个人的力量?而司雨仙断然不会私自去助阵,需得天界的降雨号令,他中间做过些什么?

    已能想像到其中的曲折。

    要让那个湖不再变回盐水湖,变得保持固定的环境与湿度,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岁岁年年----

    一座死湖的改变,会给那一带的人的生活带来莫大的改变,靠湖而生,将使许多人的肚子不再饥饿,多了生计,会变得日渐富足,而这妇人说最西部幅员辽阔,那会给多少人带去福音?

    是那个他吗?

    他去西天后,又去做这些事?

    求佛祖的泪,不会是跪于佛祖驾前就能得到来,是佛祖让他做这些,还是他自己?

    那两件事是常人做不到的,也是普通仙力无法做到的,他,现在可好?短短时日内耗费那般多功力,任是大罗神仙也会受不了的。

    怪女人消然退去----

    退去前,微抬的脸上带着些抖动,总是和木头一样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抖动,意味着什么?

    不敢去想----

    怔怔的,只想着那个他----

    庙内恢复了静谥,日子还在滑过,一天又一天----

    总是看着门外,看着风拍打门棂,又看着第二场大雪来临----

    榻旁的他,时时凝视我,手,总是会轻抚我的脸颊----

    他的脸,在消瘦----

    他的眼,更深暗----

    “主----”

    如风的声音传来----

    如果不是日日在等着门外的消息,我不会发觉到这个声音,它太轻飘,与风缠绕,几不可闻----

    “进来----”

    身边的他只有在门人出现向他禀报外界的情况时才会开口,而他的身子似乎已成了化石,很久很久未曾动过----

    在那个他走后,就没再动过。

    门开,是个壮年男子,我没有见过,他长得精瘦,同样的面无表情,浑身充满暴发力,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随时飞出的箭----

    “弓----”身边的人主动开口了,像是在听唤对方的名字。

    那个身子更加低俯----

    他是弓?是我曾在长春谷石室中就听到过的那个名字?

    这个名字简单易记,很难忘掉。

    “主,在智泱国西南边境中的茂密丛林中,一直以来有帮蛮夷部落,该部落虽居丛林,与世几乎隔绝,却生性残暴,不曾开化外,还信奉邪神,至使偶有外人入林中,都会被活活生食之,并被掏出心脏供奉邪神----”

    这个人不急不缓的说着,他到底要说什么?

    榻旁的他静静听着,没有语----

    “在半月前突然有一人入了该林中,传渡佛法,渡化那帮蛮夷---”

    我似乎没有了什么力气,这个人的话让我听得像在云中飘,抓不住重点----

    “他进入后可用仙力?”身旁的人眼睛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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